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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广州心理咨询 | 为什么说大学是抑郁的重灾区?

    2024-05-09727次阅读

    一方面,大学生的抑郁,可能有初、高中的“历史遗留问题”存在:

    比如,初、高中其实就已经表现出抑郁倾向甚至症状,但家长一心扑在中高考上,如果不是特别严重,到了非休学不可的地步,基本都会为了“顺利完成学业”、“按正常计划参加中高考”这样的目标,好说歹说,劝孩子“坚持一下”,并搬出那套“熬到大学就解放了”的说法。

    在这种情况下,即便孩子的状态再差,家长们也会将其正常化,“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”、“本来学习就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嘛”、“吃得苦中苦,方为人上人”……

    更现实的问题是,如果没有监护人的许可和支持,未成年人自己想去医院开药或是来做心理咨询,仍是比较困难的事情。

    那么,抑郁的孩子上了大学,真的会好吗?

    我儿时的一位朋友,就曾用自己的亲身经历证明:不会好。根本好不了一点。

    那还是初一,我转学去了县城的初中,认识了她。

    她是我们初中同学中成绩最好的一个,脾气又很好,和我还有共同爱好——都喜欢听陈奕迅的歌,所以我俩在学校很要好。

    基本只要学校放假,我就会叫她出来玩。

    最开始叫出来一两次,她还会答应邀约,只是每回中途都要出去接一次电话。

    第三次的时候,她支支吾吾地跟我说,家里有事来不了了。

    我心特别大地说:“没事,我去找你玩也行。”

    然后我就去她家了。

    她家里开了一个小超市,我就纯当路过买了瓶水,然后问她妈妈:“阿姨,我是xx的同学,有点事找她,请问她在家吗?”

    她妈妈当时还很亲切地回答我:“哦,xx的同学啊,她在呢,在二楼,我叫一下她吧。”

    后来她妈妈把她叫下楼,然后还是笑着对我说:“你要有什么事,就在这跟她说吧。”

    我当时可能愣了一下,感觉有点尴尬,就给我朋友使眼色:出去玩不?

    朋友很紧张,一直在觑她妈妈的神色,小小声地问她妈妈:“妈妈……我……那个……跟同学……跟她……出去下……可以吗?”

    她妈妈还是面带微笑,用一种毋庸置疑的语气对她说:“你不是说今天要把3套试卷写完的吗?哪里还有时间出去玩呢?同学找你要是没事,那你们就下周在学校见吧。”

    当时我怎么出她家的,是不是马上回家了,我现在都已经想不起来了,但仍然记得那个令人窒息、脊背发凉的场面。

    再后来,我跟她就只在学校见面了,偶尔聊几句天,假期也没再一起玩过。

    上了高中之后,我们同校不同班,基本见不到面。

    她还是成绩很好,但偶尔在学校里碰见她,我感觉她像变了一个人一样,面色很阴沉。

    现在回想起来,可能她那时候就已经抑郁了。

    我们再次联系上,是大三的时候,她知道我学的是心理学专业,有一天晚上突然跟我发消息,问我可不可以在我这里做心理咨询,得知不可以后,又问我去哪里找咨询师比较靠谱。

    我这才知道,她去年自己去了趟医院,确诊了抑郁症。

    日积月累的问题,终于在离她家一千多公里的大学校园里,爆发了出来。

    幸好,她现在终于有了足够的力量自救。

    在大学里,像我朋友这样由“历史遗留问题”积压出来的抑郁症,不在少数。

    我们常说,心理问题的治愈需要一个过程,其实产生也需要一个过程,并不是短时间内就可以形成的。

    当然,另一方面,也有一部分大学生,属于大学“致郁”的情况。

    他们的成长过程中,可能找不到明显的创伤,但他们仍然感到迷茫、焦虑、空虚,找不到自己活着的意义,其症状和表现近似于徐凯文教授提出的“空心病”。

    内在没有力量,外在没有目标,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,也不知道自己要成为什么样的人。

    于是,他们在自我诘问和审判中沉沦。

    这两种不同原因的抑郁,仅仅依靠吃药和自我调节,都无法根治,因其根源出现在内心。

    不管是内心的创伤,还是内心的无意义感,都需要我们进行自我觉察,依靠自己所拥有的资源和力量走出来。

    在这个过程中,心理咨询或许是你可以尝试寻求的帮助。

    总之,当一个人生命的整个意义是被外界赋予的,而不是自己内心真正发散出来的时候,一旦完成了人生的阶段性目标,很容易就陷入一种存在主义危机,轻则抑郁,重则崩溃自杀。

    唯有通过自我探索,找寻自己人生的内力,才会获得继续生活的勇气和信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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